目垂目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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锤基圈的EC太太[13]

ooc,私设多,现代无能力AU,咕咕咕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←_←     

    像两只雨中飘摇的风筝,挣断了命运的缚线,自由扑向一望无际明澈高远的蓝天,自此雨后天晴,海阔天空。

    由于教室不同,刚刚表白完新鲜热乎的二人只能分路,看着Charles远去的身影,Erik内心只剩下了一句话: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人间值得,太特么值得了。

     

   他轻轻仰起头,望着干净明澈的蓝天,莫名有些感动,那些走过的路,淋过的雨,以及难得的幸运,都安静地涌动起来。他想起开始的开始,那完全没有顾及后续的初识。


    如今,终于有一个人与他并肩,他单薄的影子得以停泊在那对醉人的蓝海里。

    然而,恋爱要谈,学也不得不上。Erik无奈走向了自己的教室。

    对Erik来说,除了Charles,学校里真没什么值得在乎的,秀恩爱逃课点外卖的学生来来往往,举着手机做作地自拍,人情,社交,后门,势力,潜规则……但他不能推掉这次的考试,尽管题目对他毫无威胁。     Erik推开门,到位了大约一半的人。

    和平常一样,懒散的目光立刻精神抖擞地从四面八方聚了过来。

     “看,那个神经病来了……” 

    嗡嗡的议论声像群虫一样爬了出来,刚才还趴在桌上泄洪口水的人纷纷打了鸡血一般蹿起身,嗒吧着嘴开始练习唇舌。

    Erik平静地走到自己的位置边,一把掀了桌上乱放的饮料瓶,淡定地齐齐草稿纸,拉开凳子坐下。 

    “呦。”一声怪音弹了出来。是上次图书馆的那人,靠山校董,自称Earl,与大多数或慌或佛的学生不同,他倚在桌边转着笔,似乎胸有成竹,完全不在乎考试。

    “是Erik啊,您又来占排名了?”他沉下声,挑衅又戏谑地斜着头,“好歹给其他人一个机会嘛。”  

   Erik没理他,和狗对吠简直是对口水的糟蹋,上次图书馆便栽了一次,幸好有Charles。

    啊,一想到Charles就心情好。

    压得住怒火的万磁王终究忍不住扬起了嘴角。

    Earl如临大敌,目标的笑容像是优雅地扇了他一耳光,这不是他要的发展,Earl无比疑惑。

    “心情不错嘛,看来今天……”他摊开手,宣告一般扬声说到:“您终于记得吃药了啊。” 

    “噗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教室里的人都哄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吃药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平时都没吃药吗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
    “别笑了一会药效过了又犯病哈哈哈”

    “就是,精神病杀人不犯法的呢哈哈哈哈” 

    ……      

     像潮水,像夏夜的蚊子。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Earl摆摆手,清了清哄闹声,凑近Erik,道:“还请您继续保持好心情,发挥正常,因为——”他指指分发中的卷子。

    “我还得靠您呢。” 

    Erik挑了挑眉,“只要你脖子不断,怎么看无所谓。”     “哈。”Earl哼了一声,“我为什么要抄?不是有你帮我吗?”

    Erik感觉这个人简直有病,投去看白痴的目光,但对方却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久来一直帮我刷分,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Erik愣了。

    “只要接下来的两次考试你保持正常,加上另一个小伙伴的奖项贡献,我的档案就是稳稳当当的绝对优秀了。”Earl眯着眼,轻笑到:“数据嘛。” 

    真相突然赤裸裸地坦出来,带着没擦干的泥水,Erik反应过来,愤怒与惊讶嘭地钻出,他握紧了拳头,然而这明显是故意挑衅,动手必定有诈。他死死盯着Earl,道:“你也真是坦荡。” 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?有什么不敢说的?你觉得这里会有人为你不平吗?”

    四周的人十分应景地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有人要帮他申冤吗?举个手!”

    笑声更大了,有的还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手。

    “没有人会帮你的,Erik,根本没人会在乎你,因为你——只是个疯子”

    他压低声音却加重了语气,每一个音节都从齿间磨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配拥有一切。” 

    沉睡已久的恶鬼尖叫着顺着地狱的锁链开始攀上,一切都是徒劳,一切都是圈套,一切都因为他是个格格不入的“疯子”。笑声像蝇虫一样包围的他,像曾经多少次一样。

/    “怪胎。”

     “心理问题?哄谁呢,有病才是真的吧!”

     “别惹他,精神病杀人不犯法”

    

      “过来我的孩子”

     “来玩移动硬币游戏吧”

    

      “他们永远都不会接受你!”/*

    

     

    不!绝不!

   

    看着无法掌控情绪的Erik,Earl兴奋地站起来,愤怒吧,崩溃吧,最好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。他假惺惺地递去试卷,一摊手,浅笑道:“请。”

    Erik的呼吸很乱,他无法完全控制自己,急促的呼吸声让教室里的私语疯狂生长: 

    完了完了,要犯病了哟

    我可没惹他

    别发狂乱咬人啊

    反正跟我没关系

    诶?有好戏

    ……  

    很吵。

    很吵啊!

    Erik没有接过那张奸笑着的卷纸,Earl怪叫一声收回手,按开笔在卷子上划起来,“来,我帮你写个名字”他拿着笔在姓名栏潦草地飞下几个字母——“Earl” 

    “哎呀,写错了!”

    “不过不影响,结果一样不是吗?” 

    Erik扶着像有电流经过的头,努力压制着焦躁的感觉,那些情绪实体化为各种难受的反应,以及大把药片的苦味记忆。Charles的笑容在他脑海里捂着,像一颗鲜活的,发光发热的心。在他苍白荒芜的世界里,还有最后的柔软,还有来之不易的幸运。一切渐渐地有消退的趋势,这简直是个天大的进步!

    在悲剧校园的另一边,在相距不远的另一个教室里,依然有着灰暗生活里的向往与与期待。

   Erik:我可以。

   Earl依然火场蹦迪,他抖着卷子,张狂的字母像是在狞笑,他戏谑地看着Erik的冷脸,挑衅道:“我突然忘了,你叫什么来着?” 

  

  


  

   


  

     “Earl's father。”

  

    Erik一把扯过试卷,平静地对折,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将它撕碎,刺啦啦的碎纸声清晰地像一条鞭子,抽在每个人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惹事不成倒认爹的Earl恼羞成怒,拍着桌子吠起来。

    “帮你挂科。”Erik把碎纸稳准狠地往他嘴里一塞,捏起笔走出教室。

    他从来就没追求过什么全优,他又不需要什么档案来包装完美,好走那条家里资本铺就的黄金路。这个卷子,他撕得起。

     而记录有网络平台,Earl改不了,他唯一能下手的只有移花接木。

     啧。

    出了门,天上挂了几丝云絮,前方一棵高大的榕树撑起一片壮阔的绿,生命力在此凝集又迸发,明媚温和,却又藏着冷寂与萧条。

    头还有点疼,Erik站在树下,默默感受着滤来的风。

    轻轻柔柔的,还有些……温热?

    嗯? 

    Erik回过神来,刚要回头,便听到极近的身后传来Charles软软的声音——

    “在干嘛呀?” 

   

    还是那句话——人间值得。

     

   “在想你。”Erik故意答道。

    身后的人气息一顿,随即的沉默让温度慢慢地升了起来。Erik感受到Charles慢慢地,慢慢地绷不住,一点一点羞涩地埋下头,额头轻轻地抵在Erik的背上。     太丢人了。 

    Charles如是想。

    Erik转过身,把那颗烧得滚烫的脑袋揉进怀里,Charles羞得把头埋得更深,错乱的气息让他变成热烘烘的一团。 Erik揉了揉温热柔软的卷毛,暗搓搓地圆了之前的遗憾。

    他抱着Charles,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是Charles把他拥进了明朗轻松的夏天。自此,他冻僵的肢体终于有了知觉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“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Erik不相信Charles也是撕卷走人。

    “没意思,占时间评选,跟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Erik刚想反驳怎么会,Charles便抢先一步堵了话。

    “要求要能正常走上台领奖的。”

    这次轮到Erik沉默了,他本想说这算什么规矩,可转念一想,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合理的规矩。他只能握住Charles的手。

    不过Charles倒是无所谓,他看起来甚至有些开心。他像个孩子一样捏玩着Erik的指节,幼稚地描着手掌上的纹路。

    而当他触碰到那些陈旧的疤痕时,他先是一愣,接着望向Erik冰洋一般的眼睛,什么也没问,只轻轻地说到:

    “没关系的。”

   Charles的手捂着Erik早已没了痛觉的伤疤,Erik默默点着头,两人一起将过去的岁月安静地翻过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
  

   “妈的,怪胎都特么凑一块了”

    站在门口的Earl握着Erik遗忘在抽屉里的药瓶,咬牙切齿地骂着。

    “不过也正巧啊。”

    他拿出了另一瓶药。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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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席慕蓉《请柬》

图书馆Earl见[4]

查查评选见[10]


  

前面有埋很多梗的,可以翻回去回忆一下(危险发言)


  

无能力au被排挤惨兮兮,不过这就是现实中的“变种人”

   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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